【布鲁斯韦恩中心】安慰
年轻蝙蝠是Bruce Wayne 年长蝙蝠是布鲁斯韦恩
有蝙水仙的情节，但是他俩不是爱。
是理解，是安慰。
“布鲁斯，你真的越老越温柔啊。”
极度ooc作文预警
序.
普通平淡的哥谭夜晚，至少对蝙蝠侠来说是很平淡的一晚。他晃着钩爪枪荡到了熟悉的滴水兽上。哥谭今夜是个难得的晴天，远处的楼房他看得清楚。
他突然感觉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但是下一秒便恢复了正常，他眨了眨眼睛，以为是目镜出了问题或者是休息不足带来的短暂眩晕，但是当他抬头再次看向远处的哥谭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些异样，或者说，这是哥谭20年前的样子。
他没感到惊讶。因为巴里的确提醒过联盟因为最近神速力有些不稳定，可能会发生时间线的交叉或者重叠，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回会这么巧地让他碰上。
布鲁斯听到一阵熟悉的披风划破风的声音，他疑惑地侧过头，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真的，再熟悉不过了。影子在空中似乎愣了一下，硬生生转了个弯落在了滴水兽靠后一点的位置。
披风带着夜晚高空凉丝丝的风合在他周围，他藏在披风下面的手摸上了万能腰带中放着蝙蝠镖的一格，警惕又不解地看着面前略显疲惫但更加健壮的另一个蝙蝠侠，他就只是貌似随意地站在那里。白色的目镜随着戒备状态的主人的动作微微眯了眯，但是没有说话。另一方的蝙蝠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还是选择先打破沉默：“Bruce Wayne.”
Bruce一惊，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他已经把蝙蝠镖攥在了手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没有人。
布鲁斯上下打量了会他，没有急着回答年轻的自己的问题。他只是轻飘飘地冒出一句话：“我就是你。”
1.
不管Bruce怎么不相信，布鲁斯还是设法说服了年轻的自己，获得了一间韦恩庄园数间客房中的一间。他看着阿福处变不惊地打理着长久不用的客房，虽说平常也有在打理，但是久不住人还是变不了少了一丝人气。布鲁斯站在门口看着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管家拉好窗帘后从窗边走过来，留给他一个温和的眼神和一句“晚安，老爷。”，轻声掩了门。
布鲁斯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睡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环境，他只是想再看看自己的这个老管家，自己的朋友，父亲一般的存在。他不能说他不想他，他非常想他，没了阿福的韦恩庄园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知道，但是他不想意识到。
布鲁斯放任自己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他今天晚上并不想想那么多东西。难得有一天能给自己放个假，他也不想在这么一天里还把自己扔到苦涩的深渊里。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发着光的灯，什么都没想，双眼空落落地，毫无焦点地望着昏黄的光线。
现在几点了？他没理由地冒出一个念头，他动了动，爬起来看向了床头的时钟。3点56，他挣扎着辨认出短一截的时针指的是4还是3，然后他缩回被子里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布鲁斯犹豫了一会，被角在手里被可怜地揉得皱皱巴巴。他知道刚出道的自己晚上会遭受多难耐的噩梦。阿福尝试过安抚他，但是并没有让那减轻多少。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着痕迹地摇摇头，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舒适的床垫上翻下来，踩上拖鞋开门走出去，熟门熟路地摸到了Bruce房间的门口。
他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阿福，他对老管家点了点头，年长者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转身离开。布鲁斯轻轻地推开房间沉重的木门，尽量不发出什么动静地走到Bruce的床边。他知道Bruce已经醒了，毕竟蝙蝠侠一向浅眠且警觉。他只是伸出手捋了捋床上的人汗涔涔的头发，看着他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严严实实地把所有月光都挡在了窗外，只有从房门缝隙中溜进来的一点点走廊的灯光。两个人沉默在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五官。
“醒了。”还是布鲁斯先开了口，不是问句。Bruce看了他一会，这是低低的从喉咙里哼出来一声嗯，他低头安静了一会，还带着点睡意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问他，声音不大：“还会做这些梦吗。”
“不太会了。”布鲁斯答他，看着Bruce模糊在黑暗里熟悉的面部线条，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是他自己，就算过去了二十多年那也依旧是他自己，他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
“他们和那晚一直都是你的信念而不是梦魇。”布鲁斯被时间打磨过的声音显得更加低沉，晃晃悠悠进了Bruce的耳朵。Bruce抿抿唇，轻轻应了一声嗯。
布鲁斯看着半倚在床头的Bruce，浅浅叹口气，把半边身体重量放在床垫上凑近了他藏在黑暗里的脸。他这下看得清楚，还是那双一样的眼睛。布鲁斯的手在Bruce的脸侧蹭蹭，把自己手掌的温度传到他的面颊，低下头去亲他的眼睛。Bruce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年长者干燥柔软的唇落在自己的眼睑，又顺势向下，轻轻碰到了他的唇。布鲁斯只是半眯着眼睛蹭着年轻者的唇，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安慰着他。
干净，不带情欲，的吻。
布鲁斯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把Bruce按回柔软的床垫中，自己站起身来。他没有再做什么动作。“睡吧。”他只是这么说，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Bruce后半夜难得睡得安稳，当他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没有再看到年长者的身影。他只是自己笑了笑，管家也没跟他提起关于昨晚的来客，从厨房里给自家年轻的韦恩少爷端出早饭。
阳光从几近透明的玻璃中洒进来。
尾.
他一直记得那句话。
“他们和那晚一直都是你的信念而不是梦魇。”
是的，的确是的。他留下了一堆破碎的孩子，收获了一群可靠的战友。他从不是孤身一人。
他有自己的家族，最世界上最好的拍档，有一堆问题很多但是他依旧爱着的孩子，有爱他的人，有他爱的人。
他是父亲，是战友，是后盾，是游走在肮脏人间的救赎。
他不怎么再做梦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一直都是他的信念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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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中间隔了半个月才写完
当做父亲节给蝙蝠的文吧
我爱他。
